那一晚,宋誌平花費半個鐘頭,講解了律師和法庭的含義,也不知道最後林麗娟,有沒有領悟到其中深意。
翌日,宋誌平就急匆匆的來到公安局,找到顧遠山。
“誌平,你居然知道法庭?你要找委托律師?”畢竟是警察,顧遠山對法律知識有一定的了解,令他沒想到的是,宋誌平一個商人,也對此頗有研究。
“土地局要跟我撕破臉,我就去把他們告到法院,再不濟就上經濟法庭,輿論和省裡領導,就能壓死他們!”宋誌平胸有成竹:“遠山,我就想打聽一下,永州有出名的律師嗎?”
顧遠山一臉窘迫:“這年頭有幾個人懂法?彆說永州了,省裡就一個法院,純粹是擺設,一年到頭都沒幾個訴訟案件,彆說律師,法官就兩個。”
“那你替我問問情況吧,隔壁省的也行,不管是哪的律師,隻要有點威望的,花多少錢,我都心甘情願。”
顧遠山一時間犯了難:“誌平,永州市裡肯定找不到出名的律師,你要找,就去隔壁省的雲山市,華夏的第一所法庭,就建立在雲山......”
“我在永州處理案子的時候,聽領導說過,雲山有個大名鼎鼎的葉禮嘉,他家祖輩都是學法出身,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雲山和本市相鄰,但由於年代問題,交通不發達,來去至少要花費1天時間,廖鳳英還大著肚子,讓她獨自在家,宋誌平放心不下。
想了又想,宋誌平終究是狠下心來:“好,我去雲山一趟。”
顧遠山望著逐漸遠走的大哥,歎了口氣,宋誌平命運多舛,但憑借律師和法庭,能扭轉土地局的決定嗎?
離開公安局,宋誌平就製定好去雲山的路線圖。
綠皮火車的車程大約5個鐘頭,現在還是早上,宋誌平索性給廖鳳英用公安局的電話去了個電話說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