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我正想有個人說說話呢。”
在廖鳳英懷孕以後,宋誌平幾乎不碰煙,買煙也隻是為了人情往來,對於葉禮嘉主動示好,他又不能拒絕。
不想破戒的宋誌平,委婉地說道:“多謝葉先生,可是我前些日子剛把煙戒了,這......”
“是我唐突了,你給我傳授點戒煙的心德唄,我真沒那個毅力去戒煙,動不動就想來一根!”
進屋聊了一會,宋誌平洗完飯盒,再也沒有待下去的理由,眼看要錯失機會,他坦白道:“葉先生,實不相瞞,我從永州趕來,是為了找您辦事的,並不是賓館打雜的。”
葉禮嘉皺著眉:“辦事?什麼事?我和你不過萍水相逢。”
“葉先生,華夏第一所法院起源於雲山市,您的祖輩就是第一批精英律師,我想借助您的專業功底,替我寫份訴狀。”宋誌平言辭懇切。
葉禮嘉的眉頭稍稍舒緩:“你想委托我做你的律師!”
由於法律普及不到位,除了某些刑事案件需要他出庭辯護,葉禮嘉已經好些年沒碰過民事案件了。
宋誌平的到來,讓他寡淡的生活,添了幾分樂趣。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我剛見過一麵,說得難聽點,我有一萬種理由,拒絕你。”
話雖如此,葉禮嘉卻沒有送客的意思,他交疊著雙腿,審視著麵前的年輕人,有點魄力,從永州追到了雲山,想來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宋誌平翻出那兩份租約:“葉先生,您看過就明白情況了。”
一份是租約,一份是退租協議,葉禮嘉翻看幾分鐘後,就搞清楚來龍去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