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不在店裡頭,這是又去哪發財啊?帶我一個唄!”常超賤嗖嗖的笑著,眼神中充斥著探究,恨不得把宋誌平看出個洞。
宋誌平瞧了眼十分醒目的七彩燈柱,皺起眉頭:“常老板,你不知道,這已經嚴重阻礙交通了嗎?萬一出現事故,你擔當的起嗎?”
在這個法律還沒普及的年代,大家的交通知識也很淡薄,常超才不管那麼多,他隻要看著宋誌平不高興,他就開心。
現在的他根本不嫌棄七彩燈了,反而覺得佟濤的構思,妙極了,把宋誌平活活氣死,那就省事了!
“宋先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不好嗎?街道左邊是我的地盤,街道右邊是你的地盤,濤子占的是左邊,沒礙著你的事!”
“你是不是怕你流失的租客,通過我又賺了大錢?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你和濤子的恩怨,早就翻篇了。”常超義正言辭道:“我在致敬你的同時,還讓店主們自由發揮,加上一點巧思,這不好嗎?”
聽著他大言不慚的話,宋誌平都想笑,把照搬設計當作致敬,常超的臉皮比鞋底還厚。
他攤開手:“常老板,我好心提醒你,你不聽,後果自負吧。”
“你在威脅我?這七彩燈又不是我造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有能耐就去找佟濤啊,他要是答應你拆除,我全力支持!”
撂下狠話,常超就瀟灑的背過身去。
宋誌平懶得搭理這家夥,反正他的死期不遠了,就再讓常超多蹦躂一會吧,自己則騎著三蹦子,飛快的趕去宋家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