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華吞吞吐吐:“我當然沒有,這都是姓汪的死八婆汙蔑我。”
她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宋誌平盯著她,想從陳悅華臉上窺見端倪,陳悅華眼神躲閃,閃爍其詞。
在場的明眼人都有數了。
“公然賣黑心棉,良心壞透了,坑老鄉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坑小鬼子。”
“我覺得是另有隱情,陳老板不會砸自己招牌吧?”
“汪大姐是個勤懇的種地人,我就住她家隔壁,她吃飽了撐的,來找不自在?”
......
議論紛紜,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意見,毛玉君聽著四周嘈雜的聲音,冷哼道:“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姐夫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在她看來,宋誌平就是個店主,和陳悅華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蹦出來主持公道?當這個出頭鳥。
拿燕京土話說,是腦子瓦特了。
“你確定不拉他回來?要是把其他店主得罪了,他的店也要黃了。”毛玉君關心的不是宋誌平,而是他能不能繼續賺錢。
日後她和廖逢冬結婚生子,都要指望宋誌平接濟,不能讓他輕易垮了。
廖逢冬自恃清高,低不下頭向宋誌平借錢,恨不得他混的越慘越好,當即回絕:“他和我就是兩個不相乾的人,我管他作甚。”
毛玉君不置可否,你有本事倒是拿個一萬塊出來啊,橫豎都不如宋誌平,他吃虧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有些後悔頭腦發熱和廖逢冬,商定結婚,廖逢冬不成熟的態度,讓毛玉君看不到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