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姐夫,按理說店鋪應該給逢冬留一間,做點小本買賣也好,雇兩個工人,月月能拿到錢,我和逢冬在燕京也不會過的束手束腳的。”
毛玉君話鋒轉變的很快,宋誌平坦然自若:“這些店都有租客了,簽的全是長期協議,彆人沒有違反規定,我總不能趕人家走。”
“弟妹,你是明是非的人,不會讓我難做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捧殺嗎?
毛玉君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不能發作,正鬱悶著呢,廖逢冬接下話茬:“咱們是親人,與其把錢讓給外人掙,不如把錢給親弟弟掙。”
“我二姐若是知道你拿我當外人,不曉得會怎麼想?”
拿廖鳳英威脅他,宋誌平眯起眼睛,這小子心機夠陰沉的,可惜他最不怕的就是被要挾。
他一字一頓道:“你想姐夫失信於人?你二姐不會答應的,做買賣就是誠信二字當頭,逢冬,你還年輕。”
“你在燕京大展拳腳,我沾不上你的光。”
“你遇到難事,我幫你一把是情分,不是本分。”
“弟妹,你就立個字據,按個手印。想借多少錢,說就是了,但親兄弟也要明算賬,每年百分之五的利息,一個子兒也不能少。”
聽見這話,毛玉君炸了毛:“信用社的利息都沒這麼高,姐夫,你連自家人都要算計嗎?”
“我非得找二姐問個明白,是她的主意,還是你得主意。逢冬寒窗苦讀,多不容易,到頭來想結婚都湊不夠錢。”
“做姐夫的,倒算計到弟弟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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