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旺稍稍鬆了口氣:“那就好,宋誌平巧舌如簧,萬一......”
齊大邦不耐煩的打斷:“你就把心擱到肚子裡去,有我扛著呢。”
兩人瀟灑的揚長而去,留下吳過氣的乾瞪眼:“兩個雜毛,誌平哥,他們以後要是時不時的來鬨事砸場子,我們該咋辦?”
這年頭可沒有正當防衛一說,隻要動手了就被劃分為鬥毆,各打五十大板,開門做生意最怕的就是齊大邦這類潑皮無賴。
“他快活不了幾天,有他哭的時候呢。往後在縣裡,都沒有齊大邦這個人了。”宋誌平語氣平淡,處處透著篤定,令吳過都有些懷疑,宋誌平是不是起了殺心。
吳過低頭盤算著,突然豹子從店裡撒丫子跑出來,跟一陣風似的:“誌平哥,顧局長說趕明兒請齊大邦到局裡回個話。”
豹子一臉失望:“顧局還說了,齊大邦總耍花招,次次都是證據不足,不能逮捕他。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宋誌平不置可否,他糾結的是十年前埋屍的地點,是否會那個枯井,他隻知道十年後屍體被發現在枯井內,至於期間齊大邦有沒有移動過屍體,無從得知。
“誌平哥,你倒是說句話啊,不是被齊大邦刺激傻了吧?”豹子擔心不已,小日子好不容易過的滋潤了,宋誌平先尥蹶了,他都沒地兒哭去。
吳過瞪了他一眼:“呸呸呸,你說的是人話嗎?誌平哥在思考呢。”
“我去找顧遠山,你們留下守店,無論魏雲旺和齊大邦再怎麼挑釁,都不許動手。”宋誌平叮囑完,連個解釋都沒留下,就騎著三蹦子消失在梧桐街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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