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反駁,但又知道自己沒有底氣,隻能默默忍受。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黃宇和黃福友正坐在黃福友家中,討論著如何對付宋誌平。
黃宇一臉不屑地說道:“大伯,這個宋誌平算什麼東西?一個從外地來的小子,居然想在我們這裡耀武揚威,真是癡心妄想。”
黃福友點點頭,但語氣卻帶著幾分警告:“宇子,你可彆小看了他。宋誌平雖然是個外來戶,但他手段不少。你要是把他逼得太緊,他撂挑子不乾了,上頭怪罪下來,我這退休金也沒了著落。”
黃宇不以為然地笑道:“大伯,您也太謹慎了。宋誌平不過是個商人,我們隻要聯合其他人,一起把他搞垮,他還能翻出什麼花樣?”
黃福友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宇子,商人可不好惹。宋誌平有的是資本和資源,他能穩坐廠長的位置,不是沒有道理。你彆一時衝動,給我們家惹來麻煩。”
黃宇撇了撇嘴,但還是聽從了大伯的話:“好吧,大伯,我聽您的,不把他逼得太緊。不過,我還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黃福友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你可以找點茬,但彆鬨得太大,掌握分寸。”
第二天一早,黃宇帶著幾個親信來到縫紉機廠門口,故意在保安麵前嚷嚷:“什麼破廠子,這麼沒規矩,誰都能進出啊?這種地方,也能乾出什麼好活兒?”
保安是個年輕小夥子,見黃宇一行人氣勢洶洶,有些緊張,但還是上前攔住:“對不起,廠區內非工作人員不得隨意進出,請出示您的工作證。”
黃宇冷笑一聲,故意大聲說道:“喲,還挺有規矩的嘛!我是黃福友的侄子,知道嗎?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攔我?”
保安臉色微變,但還是堅持道:“對不起,無論是誰,都要按規定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