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冷靜啊!他是病人的家屬!”
“他根本不配!”許嘉勳被扯開和顧森堯一米的距離。
他畢竟隻是個醫生,身體素質比起顧森堯差太多了,隻是打他的臉頰微微有些紅腫,根本連血都沒有打出來。
顧森堯動了動嘴巴兩邊的臉頰,抬起手輕輕觸碰了下剛才被許嘉勳的打的地方。
看著許嘉勳他的神色一下淩厲起來。
看到情況不對,立馬就有醫護人員衝到他們兩個人中間做著和解。
“顧先生對不起,都是我們許醫生不對,我讓他跟您道歉,您看行嗎?”
顧森堯冷著眸子瞥了眼眼前這個醫生,沒有理他,而是越過他走到了許嘉勳的麵前。
“顧先生、顧先生……您消消氣……”
他們都以為顧森堯要發飆了,但是誰知道他沒有,而是沉著眸子,眼神異常堅定的道:“告訴沈知微,她要是敢不接受治療,我說的那些話,肯定會一一實現!”
說完這句,他就離開了病房。
走之前,還深深的看了眼病床上麵如死灰的沈知微。
走出病房,他依靠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來,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燃,卻發現手抖的厲害。
他咬著牙,直接將手裡的煙給折成了兩半。
剛剛看到沈知微呼吸困難,一旁的機器滴滴滴滴緊張的發成聲音的時候,他以為沈知微又要不行了。
顧森堯臉色微微的慘白起來,他依靠在牆邊上,抬起手用力的摁在了心臟的位置。
心裡隻有一個聲音在響。
她沈知微,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