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很難讓人相信你當年的事情……你確實做的太絕了。你一和宋明華在一起,你父親就出獄了,你們家的企業也得到了宋家很大的幫助,那一年跟宋家來往的也很密切。”
沈知微深呼吸一口氣,點著頭,有些苦澀的笑道:“是啊,要是換作我,我也不相信。”
車裡又陷入了安靜。
沈知微看向車窗外,心裡是大片大片散不去的悲傷,是啊,換作她她也不信,自己都不信的事情,又怎麼要求彆人信呢。
好久,陸觀南才又沉聲道:“那天你孩子手術失敗,森堯去了,他就遠遠的看著,後麵他想要上去找你,但是被我拉住了,我覺得那個時候你應該並不太想要看到他,畢竟他現在天天臭著一張臉,脾氣也大,還不會說好聽的話。”
“他來了?他來乾什麼?”沈知微根本就不知道那天他就在自己身後遠遠的盯著自己的背影看著。
“我去拔智齒,他非要跟著來,鬼知道他去乾什麼。”
陸觀南是故意這麼說,顧森堯到底是去乾什麼的,他們心裡多少都有點數。
車裡又安靜了一小會兒。
“其實森堯,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歡的是誰。”
“這個已經都不重要了,反正都回不去了。”沈知微的語氣裡夾著一絲絲的釋然,但更多的卻是苦澀,他對自己和童鳶的態度,其實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你和萬枝呢?”
沈知微的話才說了一半,陸觀南就笑著打斷道:“早分手了,我這裡的天地太小容不下她。現在在國外找了一個外國男朋友,天天瀟灑的很。”
沈知微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麼。
陸觀南和萬枝,兩個人就是歡喜冤家,天天都有吵不完的架,吵的凶的時候,抄起家夥就會打起來。
陸觀南表麵上是從來不會讓著萬枝,但是實際上次次受傷去醫院的都是他,萬枝就哭著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下手重了,十分內疚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