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救不活,隻能說明你們不行。”
周元淡淡道:“不代表,我不行!”
“什麼?你敢說我們不行?”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給我聽好了。”
“我叫孟子彬,我家三代從醫,而我是國外麻省醫學院畢業,二十五歲就拿到碩士學位。”
男醫生肺都快氣炸了:“放眼淮海,也就張康德前輩能略勝我一二,你呢?你又是哪家醫學院的高材生?”
“我不是什麼高材生畢業,就是個普通人。”
周元不以為然道:“至於你說的張康德,他隻是我的手下敗將?”
“跳梁小醜,一個普通人,還敢這麼出口狂言。”
孟子彬怒極反笑:“你說張前輩是你的手下敗將,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說出這種話來,要是張前輩在這,恐怕你屁都不敢放。”
後麵的幾個醫生都滿臉不屑,完全把周元當成了神經病。
張建陽麵色複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個所謂的高材生,連自己的腎病都治不好,也好意思吹噓自己?”
周元輕笑一聲:“我看你這個所謂的高材生,也不過如此。”
說話間,周元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繼續施展著針灸,補足張建陽的氣血。
“你......你說什麼!”
孟子彬瞪大雙眼,看周元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樣。
“你的腎病是從去年開始的吧。”
周元不鹹不淡道:“你的醫術既然這麼好,為什麼大量給自己服用藥物,導致你的身體越來越差。”
孟子彬頭皮發麻:“你是怎麼知道我有腎病的?”
他檢查出腎病有一年了,每天都得服用藥物來抑製病情。
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就是怕外界質疑他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