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順和何香雲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十分古怪,雖然羅康怎麼都不肯承認,但羅康連洗個手都不敢,就可以看出結果了。
趙思雨也後退了兩步,眉頭微皺。
其他人都拿出濕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覺得很臟。
何香雲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如果羅康真的有嚴重的性病,她可不敢讓女兒和羅康在一起。
“順叔,阿姨,思雨,我什麼病都沒有,這小子就是在胡說八道,你們千萬彆相信他說的話。”
羅康無力地狡辯,但已經沒人相信他了。
“好小子,你敢羞辱我,你給我等著,我讓你走不出魔都!”
羅康指著周元,氣急敗壞地放下一句狠話,隨後頭也不會地走了。
一直隱藏的事被拆穿,他已經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
何香雲也沒有去追羅康,而是瞪了周元一眼:“多嘴,你看你得罪了羅少,把我們都給拖累了,我們損失這麼大,你賠得起嗎?”
“好了,不能怪周元。”
趙高順沉聲道:“我們還要感謝周元才對,要是沒有周元的話,我們又怎麼知道羅康有病,你還想把思雨許配給羅康,彆到時候把思雨給害了。”
“又沒有證據,憑什麼就說羅康有病。”
何香雲還抱著一絲僥幸:“我看就是周元嫉妒羅康優秀,所以故意汙蔑。”
“你腦子進水了?”
趙高順無奈又生氣:“羅康自己都沒臉待下去了,不是心虛,還能是什麼?”
“我不管,總之你這個親戚,我不喜歡,一點禮貌都不懂。”
何香雲哼出一聲:“甭管羅康有沒有病,周元現在已經把羅康給得罪了,必須把他趕走,不能讓他拖累我們。”
她畏懼羅康的背景,隻能把周元趕走,以免惹禍上身。
“我不可能把周元趕走,我還要讓周元住進家裡。”
趙高順也在氣頭上:“隻要周元在魔都一天,周元就永遠住在咱們家。”
蕭家對他有恩,如果他不能儘地主之誼,他沒辦法給蕭家交代。
“趙高順,你就為了一個窮土鱉,連我和思雨都不要了是吧。”
何香雲非常氣憤:“我告訴你,你要是讓他回咱們家住,我跟思雨就搬出去,看看在你眼裡,是不是一個窮親戚比你的妻女更重要。”
趙高順氣得直哆嗦:“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趙思雨臉色難看,怨恨的看了周元一眼,要不是周元,她的父母也不會吵架,實在太可恨了。
“順叔,阿姨,你們彆吵了,我這次就是來魔都辦點事,跟順叔隻是碰巧見個麵,也不是來投靠的,阿姨你不用想太多。”
“順叔,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周元拿出梁天祿送的陳年酒釀,放在桌子上:“順叔,這是我一位朋友送的好酒,你慢慢品嘗。”
說完,周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