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誠跪了,陸雪然並沒有跪,她的驕傲不允許跪下,就算麵前的人是傅恒宴,她也不會跪。
傅修宴坐在一旁,拿出紅酒倒上,醒了酒,輕抿了口:“燕徹。”
燕徹聽到聲音,進來。
傅修宴垂眸,看著猩紅的液體在酒杯裡四處亂撞,神色淡漠:“取消與陸氏的合作。”
陸雪然頓覺一個霹靂打下來,震得心神發慌,美眸盈滿震驚。
陸氏和傅氏合作二十多年,中間無論有什麼事,都不曾斷過聯係,更不會說出取消合作這種話。
幾年前,陸氏在走下坡路,是傅修宴搭了把手,才把陸氏從邊緣線拉回來。
現在,傅修宴卻因為一個女人要取消和陸氏的合作!
“現在去辦。”
沒給陸雪然任何思考的機會,傅修宴的聲音再次響起。
“姐,你彆倔了,他看起來不想開玩笑。”
陸雪然沒動,一旁的陸誠先開始著急了,他拉了拉陸雪然的衣袖,小聲勸說。
陸雪然深吸了口氣,看向沐晚,眼眶泛紅,良久,如他所願的跪在她麵前:“沐晚小姐,冒犯你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沐晚發現她雖然跪著,但背依舊挺的筆直,視線低垂,並沒有看她,可想而知,她現在覺得多麼屈辱。
沐晚並沒有出聲,良久,她的聲音恢複得和往常一樣:“如果你被人扒了衣服拍照,會覺得屈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