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如果傅修宴不開口,他也不會出來阻攔。
這一腳不輕,陸雪然覺得全身都疼的厲害,沒等站起來,就見傅修宴過來,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冰冷地吐出幾個字了:“不知死活。”
叫人把他們送走,沒一會兒,房間就隻剩他和沐晚。
沐晚在床上急促地喘著氣,陸雪然下了死力,她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頸上紅痕明顯,在傅修宴的注視下,漸漸變成青紫,幾條青紫勒痕橫亙在脖子上,像被人生生攥住呼吸。
傅修宴俯身,伸手在她頸間輕撫,低柔輕喃:“真可憐。”
沐晚聽出他話裡沒有絲毫憐憫,賞玩之意居多。
沐晚定定看著他,倏而抓住他的手,定定看著他,透過他的眼,像是要把他看穿:“你早就想對陸家動手了吧,又何必拿我做借口對付他們。”
傅修宴眼角泄出幾分笑意,置在頸間的手沒有動彈,俯身在頸間落下輕輕一吻:“晚晚,為什麼總把我想的這麼壞?”
沐晚見他沒有否認,心底亂劍攢心,疼的幾乎不能呼吸,她用儘全力將他狠狠推開,傅修宴竟真的被她推開,漠然地看著她倉皇逃離。
“跟著她。”
他起身,整了整衣服,看著沐晚離開的方向,吩咐。
沐晚回去後,發了重燒,接連幾天都不見好,林華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參加傅氏的年會,她找了個理由不去。
一直過了一個星期,病情才漸漸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