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低著頭,聲音細小。
傅修宴將腕表戴上:“你要是死在那,影響的是我。”
沐晚臉色微僵,眼裡的光瞬間暗了下去。
傅修宴看她這樣,濃眉微蹙,但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他走後,醫生才敢進來,看見她臉上的鬱鬱不喜的神色,聯想傅修宴打斷他的動作,眼珠微動:“沐小姐,先生對您是真好。”
沐晚神色淡淡,以為醫生隻是安慰自己,隻輕輕嗯了聲。
醫生接著說:“沐小姐,你不知道,昨天先生一直守在床邊,眼角都沒合上,見你一咳嗽,一喊冷,一有什麼不對勁,就趕緊叫我過來,而且還親自喂你喝水喝藥。”
醫生想到傅修宴是怎麼喂她的,臉色有些尷尬,輕咳了聲:“我跟了他這麼久,別說對誰這麼細心了,身邊連一個女人的身影都沒有。”
他的話,沐晚聽了,心底確實有些動容,但想到他是因為顧麟白才讓自己待在自己身邊,想到這,心臟泛起陣陣酸痛。
她心裡曾希翼傅修宴能喜歡她,跟她一樣,是真的愛她,但每一次,不都是一樣的結果。
“謝謝你告訴我。”
醫生見她依舊淡淡,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
沐晚的病才好點,回去隊伍,見她回來,幾位帶隊老師神色各異,其中一位快速反應過來,上前親昵地握住她的手:“晚晚,你去哪了,嚇死我們了,你要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去報警了。”
沐晚也笑了:“昨天恰好有位朋友在這,在她那睡了,沒告訴你們,讓你們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給你安排了新宿舍,你想要住什麼樣的,可以跟老師說,老師幫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