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要放她走了,他從來沒說過。
傅修宴深眸卷上幾分炙熱。
沐晚從林家出來,正巧碰見來拜訪的陸雪然,看見沐晚,微怔,旋即麵色一冷,大力把門砸上,徑自從她麵前經過,沒有理會。
沐晚並沒有放心上,離開。
隻是,在她走後,陸雪然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淬著陰毒的光。
沐晚回到學校,發現顧麟白等在門口,看見她,立馬上前,麵色著急:“晚晚,你去哪了,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如果他再不出現,顧麟白第一個找的就是傅修宴,又要到他那鬨上一番。
“顧先生,找我什麼事嗎?”
她話語疏遠,顯然要跟他劃清界限。
顧麟白笑意微僵,心底泛起的苦澀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淹沒。
“就是想看看你。”顧麟白嗓音微沙,喉嚨微滾:“怕你出什麼意外。”
他知道陸誠威脅她的事,隻是,他想等沐晚親自跟他說,哪怕她隻提一嘴,他都會幫她,可直到現在,彆說跟他說了,找都不曾找過他,無奈,他隻能主動過來。
他明裡暗裡的跟她說有什麼困難可以跟他說,但沐浴露就是沒開口說陸誠的事,心裡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等她快要進去時,顧麟白再也忍無可忍,衝著她說:“晚晚,子軒的事,我可以幫你!”
沐晚腳步微頓,站在原地。
顧麟白等著她回頭,可是沒有,最後她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