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潤晗失去理智,將旁邊的花瓶狠狠朝他砸去:“你算什麼東西,敢教我做事,我跟你說話是看在修宴哥哥的麵子上,不然,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說的難聽,但燕徹麵色平靜地像她的話不是在說自己,再次重複:“潤晗小姐,提醒你第二次。”
林潤晗冷嗤一聲,繼續扭 動門把,忽然,門突然被打開了,她反射性地後退一步,傅修宴一身水汽地出來,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未乾的水凝成水珠順著胸膛流下,沒 入引人遐想的地方。
傅修宴眼神很冷:“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林潤晗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瞬間凝滿淚:“修宴哥哥,我見你這麼久沒出來,怕你出什麼事,所以我才想著進去看看,你要是怪我,那我跟你道歉,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她一邊說,眼淚一邊止不住的往下流,讓人看了,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再說一次,滾。”
她的話,換不來傅修宴的一點憐惜,毫不留情地再次將她攆走。
林潤晗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無比,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修宴哥哥,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這重的話,我......呃......”
話還沒說完,林潤晗捂著胸口倒了下去,神情痛苦。
傅修宴退後一步,在關門之前落下一句:“送到張長清那去。”
燕徹應了聲,隨即要將她帶走,林潤晗不死心,想阻止合上的門,但換來的隻是差點被夾的手,她不甘心的被燕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