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儀投出的,是她如何在陸甜的水杯裡下藥,陸雪然雙眼一片駭意,明明是在陸甜房裡下的藥,為什麼會被錄下來?
但現在不容她說這些,周圍一片嘩然,陸雪然陷入眾人的碎語。
傅修宴將沐晚帶走,將她帶到一處僻靜地,沐晚甩開他的手:“你怎麼會有錄像?”
傅修宴知道她要問,摸了摸她的頭,語調輕柔:“如果不是你剛剛跑的太快,事情早就解決了。”
沐晚想到自己倉皇逃走的畫麵,小臉微紅。
傅修宴覺得她無論是生氣還是害羞,都會臉紅,容易上胭脂,給標致的一張小臉染上幾分妍麗。
沒一會兒,燕徹過來,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傅修宴神情沒什麼變化,吩咐燕徹送沐晚回去,他便先走了。
他走後,沐晚跟他說自己住學校,不去聖蘭諾了,本以為他聽傅修宴的話,非要她去,誰知他隻說一句注意安全,便離開了。
沐晚微愣,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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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陸雪然狼狽地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臉色還有些蒼白,顯然還沒從剛剛的碎語中抽出來。
她沒想到這次萬全的計劃,完全被傅修宴打斷,本以為這種不起眼的聯誼會他不會來,誰知他不僅來了,還早先一步拿到她陷害沐晚的證據。
陸雪然忽然覺得,傅修宴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要想對付沐晚,必須斬斷她跟傅修宴的關係,但這談何容易。
“姐,開門,是我!”
外麵響起陸誠急躁的聲,陸雪然蹙眉,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陸誠喘著氣說:“姐,公司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