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將他們照顧的很好,林潤晗沒事,孩子也沒事,顯然他不是要犧牲孩子,那他不把孩子還給她,又是因為什麼?
沐晚猜不到,她能做的,就是儘快把孩子帶回到她身邊。
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攥著被子的手越來越緊,她想到另一種辦法,但自從傅修宴說了那樣的話,她就不太想再讓他靠近。
沐晚心裡一團亂麻,不知作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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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宴一個禮拜後才回來,這會兒,沐晚也出院了,在聖蘭諾住著。
晚十點,他應酬完回來,見二樓主臥的陽台還亮著,眸光微暗,緩步進去。
前廳,一抹白色身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毛毯,雙腿蜷縮,雙手疊放在耳旁,皎潔的小臉漂亮精致,幽黃的暖燈給她周身踱上一層溫暖的光暈。
傅修宴的目光不由被吸引,連腳步都放得很輕。
蓋在她身上的毛毯滑落,白膩修長的雙腿完全暴露出來,她穿著粉色真絲吊帶睡裙,因為蜷縮雙腿,裙擺卷到了大腿,大片雪白暴露出來。
傅修宴喉結微滾,他已經很久沒碰過他了,他很想,心裡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做了。
幽黑的男性身影伏在她上方,以一種強悍的壓迫感控場,窗簾從他身後透出灰光,空間一時靜謐,又招人窒息。
半睡半醒的沐晚察覺到了異樣,惺忪睜開眼,杏眼闖入一張俊美的臉,驚的一跳,下意識要坐起來。
傅修宴摁著她的肩膀,重新將她壓了回去。
傅修宴用鼻梁蹭了蹭她的嫩頰,聲音啞得不成樣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