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沐晚說
醫生一直在旁邊看著,見他弄好了,忙上前將東西收好,離開。
沐晚注意到傅修宴袖口處多了一點黃色臟汙,應該是剛剛沾上的,她抿了抿唇,說:“衣服臟了,我幫你拿去乾洗。”
“不用。”傅修宴解開扣子,利落地將襯衣脫下交給傭人。
傅修宴直接當著她的麵換了新的一身,打領帶時,想到什麼,淡淡說:“黎素,我沒有碰。”
沐晚微愣,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莞爾:“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說的。”
傅修宴深深看著她,見她神色冷淡極了,像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在乎的樣子,心底莫名攢起一團火。
沐晚扶著腰起身,軟軟地說:“你幫我安排個司機 吧,我想去醫院看看岩岩,現在這樣有些不方便。”
她聲音清甜,一下將傅修宴的怒氣散去不少。
傅修宴:“待會給你安排。”
沐晚笑的甜甜:“修宴,你真好。”
這話說的肉麻,但對傅修宴對我來說卻是受用的很。
傅修宴明知她在做戲,但還是挺吃她這套,隻不過麵上不顯:“好好養傷,別瞎跑!”
沐晚目送他離開,臉上的笑漸漸收斂,看不出一點笑的模樣。
傅修宴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一個司機出現在別墅外,沐晚上車往醫院去。
剛到病房門外,就聽到爭吵聲,沐晚眉心一跳,忙開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