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冷笑:“犯錯的是他,你做為他的姐姐,是要縱容他嗎?”
沐晚眼眶微濕:“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當然希望他能安全,我知道他偷了你的文件,你可以報警抓他,但能不能罰的輕些,他已經知道錯了!”
傅修宴揮開她的手:“不可能!”
沐晚還想追,被蕭寂攔了下來:“沐小姐,請留步。”
“他要去哪?”
沐晚看到他那護照了,心裡隱隱不安。
蕭寂:“先生要去M國處理分公司的事,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沐晚心裡一涼,再也顧不得什麼,雙手拍床:“傅修宴,我求你,你放過他好不好!”
沐晚看不到車裡麵的一切,無論她怎麼拍打車窗,裡麵的人都無動於衷,她的心墜入穀底,但仍不想放棄,就算她的手拍得通紅。
而車裡的傅修宴,偏首沉沉地看著沐晚,將她的痛苦儘數收入眼裡。
最後是蕭寂將她拉走,把她拉到一邊,出於一點人道主義,勸慰道:“沐小姐,這件事先生自有打算,您不用太過擔心。”
沐晚絕望了,蕭寂深深看了她一會兒,轉身離開,車子緩緩開走,沐晚依舊站在原地。
失魂落魄般,雙眼沒有任何焦距,任由微風將臉上的淚吹乾。
車上
蕭寂忍不住開了口:“先生,沐子軒那邊真的要這樣做嗎?”
以傅修宴的權勢,要告一個無權無勢的沐子軒輕而易舉,就跟剪個指甲般簡單。
傅修宴閉眼假寐,冷冷吐出兩字:“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