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隻覺得他的笑礙眼極了,但又不能說什麼,她隻能和孩子坐著他的車一直走。
車上,兩個孩子一直好奇地盯著傅修宴看,傅修宴溫和慈愛地將他們一一抱在懷裡,隻是相較於念念的嘴甜黏人,岩岩對他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甚至當著傅修宴的麵說:“你不是我爸爸,乾媽說爸爸在我出生時就被惡狗咬死了!”
傅修宴:“......”
沐晚: “......”
沐晚心裡一咯噔,這確實是唐鈺曉能教給他們的話。
傅修宴麵色不變,將懷裡的念念放下,伸手想摸摸岩岩的臉,但被他先一步躲開:“你為什麼冒充我爸爸!”
沐晚:“岩岩,不要胡鬨,他就是你爸!”
沐晚有些頭疼,雖然傅修宴不是人,但也不能否定他是兩個孩子的事實。
岩岩哼哧哼哧著,傲嬌地把臉彆到一邊,那樣子,傅修宴仿佛想到了小時候一些事,心下觸動,並不會對孩子一樣的岩岩生氣,反而越發憐愛。
名貴的車子行駛到小區,傅修宴看著麵前不算大的小區,蹙了蹙眉:“這三年你就住這?”
沐晚帶著孩子下車,聽到他的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傅修宴沒說什麼,跟著她進去,進去房間,臉更黑了,這三年她離開就住在了這種地方!
在傅修宴看來,這個地方連彆墅裡一個浴室的麵積都比不上,現在卻有四個人住在這。
傅修宴臉色難看的很,想說什麼,念念拉了拉他的褲腳,仰頭眼巴巴地看著他:“爸爸,你不喜歡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