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已經很少看見沐晚如此脆弱的樣子,現在看到,心底卻泛起一層綿密的心疼,讓他產生濃厚的保護欲。
就算她不說,傅修宴也會幫她驅散夢魘。
見他要走,沐晚下意識拉住他的手,杏眼含水地看著他:“你不在這睡嗎?”
傅修宴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喝了酒,你聞著不舒服。”
沐晚呆呆地哦了聲,鬆開手,旋即又抬起頭:“那你洗完澡在這睡嗎?”
做了噩夢之後的沐晚格外脆弱,迫切地想要一個依靠。
見傅修宴點頭,她才露出一抹笑。
傅修宴其實還有一個視頻會議沒開,但看沐晚這樣兒,他決定先把會議延後。
洗完澡出來,沐晚坐在陽台,出神地看著不遠處,身上隻薄薄的一件睡衣,傅修宴隨意抽過一件外套,蓋在她身上。
沐晚肩膀微顫,倉皇地仰頭看他。
傅修宴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抱到床上,沐晚現在沒有一點睡意,隻靠在床上,靜靜看著他。
傅修宴問她怎麼了,沐晚搖了搖頭:“你睡吧,我去看看孩子。”
還沒下床,傅修宴將她拉了回來,他下顎微微緊繃:“不困也得睡!”
沐晚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傅修宴一把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箍住她的腰身:“睡覺!”
沐晚無奈歎了口氣,側身躺著,雙眼落在不知名一處,就這麼看了會兒,困意終於襲來,她閉眼睡去。
早上,沐晚感覺臉上癢癢的,被擾著不能睡,惺忪地睜開眼,是兩個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