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與他一樣,態度堅定,沒有一點轉圜地餘地,兩人都不肯各退一步。
傅修宴吩咐蕭寂:“去把人接過來!”
蕭寂領命,頂著傅老爺子犀利警告的眼神帶岩岩和念念出來。
念您和岩岩並沒感覺到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隻一個勁兒地說著在這玩的很開心。
沐晚將他們抱進懷裡,摸了摸他們的頭:“玩的開心就好,但現在我們要回去了。”
傅修宴讓沐晚先把孩子帶走。
沐晚深深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帶著孩子走了。
很快,大廳隻剩他們兩人,傅老爺子沒有了以往的威望,傅修宴對他也沒有很客氣。
“孩子你不能動,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
傅修宴話說的決絕,神情冷肅,絲毫不會為自己說出來的話後悔。
傅老爺子仿佛看見了當年的自己,一樣的殺伐果斷,狠辣無情,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傅修宴唯一的缺點,應該就是沐晚。
要沒有那個女人,傅修宴該是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十幾歲M國那次訓練,足夠將他的心鍛煉成銅牆鐵壁,不懂感情是什麼。
但現在,遇見沐晚,一切都變了。
傅老爺子深吸了口氣,同樣表明自己的態度:“隻要有我在一天,沐晚就不能進傅家的門,永遠不可能!”
傅修宴的眼神涼薄到極點:“有些事,我不想做太絕!”
傅老爺子咬緊牙關,看著傅修宴的眼神很是複雜。
話到此,傅修宴沒再多說,轉身離開。
車裡,沐晚不經意地問他們:“爺爺跟你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