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腳步微頓,敏銳地察覺了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沐子軒不著痕跡一笑:“我隻是隨意說說,你彆放在心上。”
沐晚總覺得他有什麼瞞著自己,但又一直沒有明說,她隻能先離開。
沐子軒坐在沙發上,開了瓶紅酒,仰脖猛地灌進去,紅色的酒液沾到了潔白的襯衣,狼狽不堪。
現在傅修宴不在國內,趁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還真想把事情抖出去。
但最後一刻,他還是忍住了,現在公司的根基還不穩,現在說出去,無疑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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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回到彆墅,反複想著沐子軒說的話,但沒有一點思緒,她搖了搖頭。
算了,不想了。
她打算回房睡覺,傅修宴的秘書來彆墅送東西,看見沐晚,便將文件遞給她:“沐小姐,可以麻煩您把文件拿到傅總的書房嗎?”
沐晚接過文件:“交給我吧。”
傅修宴的書房鎖了,沐晚隻好跟他打電話,說有一份文件,放哪給他。
“放主臥。”
傅修宴隨意交代了兩句。
沐晚記下,她想到沐子軒剛說的話,不動聲色地問:“對了,最近子軒找過你嗎?”
“沒有,怎麼了?”
傅修宴的聲音顯得平靜,沐晚的疑色消了些,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隨便問問,我看子軒最近開了公司,想著應該跟你有些聯係的。”沐晚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傅修宴也沒有多問,掛斷電話後,他找來蕭寂,讓他去查查沐子軒最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