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想打開主臥的門,卻發現反鎖了。
“晚晚?”
他叫了聲,裡麵沒人回應。
傅修宴叫來傭人開門。
傭人有些猶豫:“先生,沐小姐剛剛說她休息了,不用打擾她。”
“開門。”
傅修宴當沒聽見,叫她開門。
傭人隻好找來鑰匙把門打開。
傅修宴進去,主臥裡沒什麼人,隻有浴室的燈亮著。
傅修宴開門進去,見沐晚在泡澡,還想提醒她注意時間,小心著涼,但看她臉色有些蒼白,起了疑心。
沐晚聽到傅修宴的聲音,驚了一跳,下意識往水裡縮。
“怎麼回來了?”
“拿點東西。”
傅修宴半蹲下身,伸手掬了把水,冰涼的是瞬間穿透掌心。
他冷笑:“冷水?”
沐晚知道瞞不下去了,沒有說話,相當於默認。
“為什麼?”
傅修宴的聲音平靜的出奇,但沐晚了解他,看到了他眼底的慍怒。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沒什麼要說的。”
她說的坦誠,傅修宴的怒氣不受控製地上湧。
沐晚被撈了出來,水嘩啦啦地往外濺。
沐晚感冒本就沒好,加上泡了冷水澡,此時虛弱的沒有一點力氣,輕而易舉的被傅修宴甩到床上。
傅修宴的臉色很難看,繞是這樣,他還是給沐晚擦了頭發,生怕她感冒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