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反唇相譏,像是存心要氣傅修宴,不顧自己死活那種。
傅修宴壓在她身上,掌下感受那柔滑的觸感,眼裡被欲色充湧,但看到她眼裡的厭惡,傅修宴感覺像被深深紮了一刀。
他雙眼危險地眯起:“怎麼,後悔了?想結婚後,隻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
如果可以,沐晚寧願不結這個婚。
“你算計來的東西,遲早會失去,就算我真的跟你結婚了,那又怎樣。”
沐晚徹底看清了他的麵目,孩子是她的底線,她是容忍不了的,就是傅修宴拿孩子作工具。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為岩岩的病擔驚受怕,生怕他好不了,生怕他的會受什麼委屈,生怕,自己哪做的不好會影響他的心情。
到頭來,卻隻是傅修宴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沐晚討厭欺騙,傅修宴無疑將雷全部踩完了。
傅修宴卻滿不在乎,從她身上起來,想到她生理期,又在冷水泡了那麼久,而且病還沒好,整個人羸弱地沒有一點威脅。
看著這樣的她,傅修宴眼裡閃過一抹心疼。
沐晚拉過一旁的被子,包住自己,微垂著眼,麵無表情:“婚我會跟你結,但照你說的,名義上的夫妻,如果你覺得受不了,可以現在取消,對外宣稱是你不要我了,是我被甩了。”
傅修宴手背青色筋絡明顯,蘊著一股力,他捏住一旁的床頭,隱隱發顫,像在極力克製什麼。
“你想這樣,我滿足你。”
“婚禮可以取消,但你,要在臨市待一段時間才能做。”
傅修宴跟她談條件,如果不答應,那婚禮就照常繼續,一旦真的跟他結婚了,以傅修宴的財力,想離是很難的,他有各種方法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