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沒再問,讓醫生走了。
很快,房間裡隻剩他們兩人。
沐晚渾身酸疼地難受,使不上一點力氣,半眯著眼看他。
傅修宴柔聲問:“要不要喝水?”
沐晚艱難點頭。
傅修宴給她倒了杯溫水,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半躺在自己懷裡,一點一點喂給她。
沐晚喝了水,感覺嗓子舒服了些。
感冒讓她頭暈沉沉地,眼皮開始打架,在沉睡前,她問:“傅修宴,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為什麼......
傅修宴也在問自己。
他在乎沐晚,不想看她受一點傷害,他說不上為什麼會這樣,隻遵循自己的心意去做。
將沐晚輕柔放下,蓋好被子,深深看了她好一會兒,抬步離開。
外麵
蕭寂一直在書房外等著,傅修宴出來,才跟他一起進去。
傅修宴在辦公桌後坐下:“查的如何了?”
蕭寂把查到的資料遞給傅修宴:“有人暗中處理了痕跡,但基本可以確認,是傅老爺子所為。”
當蕭寂查到傅老爺子身上時,震驚溢於言表,他反複確認,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傅老爺子,所以他過來跟傅修宴彙報。
傅老爺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對先生下手,對他,對傅家麼有一點好處。
如果說他想對付的是沐晚,又為何要弄出中這樣一場車禍。
蕭寂越來越搞不懂傅老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