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的淺嘗即止都會發展成烈火燎原的趨勢,她不得不用力推開他,“李業很快就回來了。”她提醒道。
陸霆稍稍沉吟,“你的意思是,等李業走了以後可以繼續?”
宋清枝無語,“你不吃飯了?下午不打針了?大白天的你腦子裡就想些什麼東西!”
“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是不是?”陸霆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用毛巾往他雙眼上一捂,“先給你敷敷眼睛,淨化心靈,從眼睛開始。”
“我的心其實很單純,”陸霆邪魅地勾起唇角:“現在隻想一件事,就是怎麼讓你跟我求饒。”
他將“求饒”兩個字音說得很重,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他在宋清枝麵前開起有顏色的腔調,是絲毫不會猶豫,而且快捷方便如同自來水一般,打開龍頭就有。
“你等著吧!”宋清枝沒好氣地甩他一句,轉身晾毛巾去了。
她終歸是還沒完全康複,折騰了這一陣便沒力氣了,躺上自己這張臨時床鋪上休息。
“宋清枝,”陸霆的聲音傳來,“你這是裝病想偷懶?”
宋清枝,宋清枝,你裝病也沒用,說好照顧我當賠償,我沒好之前你休想倒下......昨晚上,發現她倒在床上沒法動彈時,他是這樣說的,手機都錄下來了。
宋清枝不禁好氣又好笑,他明明是關心自己,昨晚是,現在也是,但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我沒裝病,”宋清枝頭也不抬地回答,“我累了,躺著休息一會兒。”
陸霆沉默了一會兒,繼而輕哼一聲,“就你這身體狀況,還想用照顧我代替賠償?”
“我當然可以,”宋清枝聽出他話裡似乎有別的意思,立即說道:“我會照顧你,直到你的腿好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