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嚴重?我看不光賀大人有罪,張校尉也脫不了乾係。”
七嘴八舌中,趙石尉緩緩站起身。
瞬間,整個金鑾殿雅雀無聲。
他目光灼灼看著林浪:“如此大事,陛下怎還坐的住?老夫建議,賀冒章和張驍既然犯下彌天大錯,也不用下獄了。直接正午斬首,以示效尤!”
“此言差矣!”
劉宗率先站了出來。
“丞相莫非老糊塗了?太子是被人劫走,又不是偷偷溜走。賀大人怎能算失職?即便他住在牢房,也不一定能留住太子。”
“至於禁軍,有沒有反擊?有沒有人犧牲?豈能一概而論?丞相大人,我可聽說你府上有養了不少江湖高手。”祁遠山也道。
接著林浪提拔的人,紛紛開口。
“若賀大人有罪,那譚尚書得到罪豈不是更大?”
“陛下,臣建議重罰譚尚書。”
“你說什麼!”譚正思震怒,“你什麼官職,居然敢叫陛下罰我?”
“金鑾殿儀事,不看官職,講的是道理!”
“陛下....”
一瞬間,兩方人馬爭論不休。
威嚴奢華的金鑾殿,幾乎變成菜市場。
聽著身後的爭論,趙石尉的臉色越發陰沉。
在這個地方,已經七八年沒出現過反對自己的聲音了。
再看林浪,眼中帶笑,似乎很滿意這樣的場麵。
他拿著玉如意,深深一拜:“陛下,老夫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