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瀾姨二話沒說,直接快步跑上樓梯,又一路小跑到幽山雅間門外。
麵紅耳赤,喘著氣道:“小姐,狂公子來了。”
林浪不急不慢,推門而入,嬉皮笑臉看著花非紗:“昨天就說你想哥了,你還死活不承認。下次不用寫信,直接來入宮。”
“陛下,小女子現在可不敢離開詩瀾樓半步。”花非紗幽幽道。
林浪表情突然嚴肅:“咋了?是不是欠了錢?害怕被人找到?多少?說出來朕幫你擺平。”
花非紗被他誇張的樣子逗笑了。
“若真是欠錢,也不用麻煩陛下了。是有人仗著權勢,欺負我這個弱女子,想要用極低的價格買下詩瀾樓。”
林浪眼睛一眯,補充:“而且此人身份還不一般。”
“不錯,田府的公子哥,新任的工部侍郎。想必陛下應該知道此人吧。”
“這個還真不清楚。”林浪搖了搖頭。
張驍突然開口:“此人可是叫田信然?”
見花非紗點了點頭,林浪奇怪的望著張驍:“你認識?”
張驍笑的很有深意:“陛下可還記得,前禁軍校尉田衡?這個田信然正是田衡的弟弟。”
“就是被白芷砍掉腦袋那位?”林浪記得很清楚,“看來這姓田的,是有點來頭,不過也隻是一點而已。紗兒你放心吧,他哥朕都砍了,你這事朕動動手指就給你擺平。”
“陛下,恐怕沒那麼容易。”張驍尷尬的看了花非紗一眼。
然後才說:“田家家主田彭祖,是彭州王的胞弟,算是王公一脈。田衡的死,田彭祖就記恨陛下,現在又是新營選將的關鍵時刻,陛下還是謹慎些好。”
林浪若有所思:“今日還有個人向朕提過田府,該不會是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