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周山先是例行跪拜謝恩,見皇上示意自己起身後,才指著田信然道:“此人仗著家中勢力,以收門客為由,騙我治河方針。又假冒是自己所寫,謀取工部官職。還請陛下明查!”
“陛下啊!!請你一定要明查!”
林浪還沒開口,田信然先鬼哭狼嚎了起來。
“微臣並不認得此人,所謂騙取治河方針一說,更是子虛烏有。臣自幼跟隨名家,讀四書識五經。對山川河流頗有興趣,最後憑借多年的學習觀察,才寫出一篇治河之法。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背給你聽.....”
“不用!朕對你的生平沒興趣。隻是想提醒一句,那叫五書四經,你剛才說反了。”
“對對,臣是一時著急。就是五書四經,臣口誤,口誤....”田信然急忙解釋。
周圍響起一陣鄙夷的噓聲。
孔廉冷汗也流了下來,發現這田信然蠢的可以。
這時,林浪突然問道:“口說無憑,現在我們田大人說那東西是自己寫的。杜周山,你要如何證明?”
“證明?這個簡答!我能寫出一篇,就能寫出第二篇,第三篇,陛下若同意,我願意現場與他比較一番。看看究竟誰有真才學識。”
杜周山不僅自信,而且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相反。
五體投地的田信然雖然看不清表情,那身體明顯已經開始微微發顫。
沒等到回應,林浪便問:“你敢不敢應戰?”
“臣...臣...”他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剛才還說自小就對山川河流感興趣,朕就給你挑個對口的專業!我大夏地廣,有些山區經常雨後滑坡,傷及百姓。你二人就以此為題,講講治山之法如何?”
“這簡單,草民現在就可以告訴陛下....”
林浪抬手,打斷杜周山。
他笑眯眯看著田信然:“他是官,你是民!還輪不到你先。田大人,開始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