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這個彭州王,怕是要變成其餘幾位藩王的笑話了。
日落西山,夕陽火紅。
林浪已經喝的有些醉了。
摟著吳王的肩膀:“老吳,彆養魚啊。耍賴是不?”
吳王尷尬一笑,一飲而儘。
林浪又衝聶王挑釁般仰了仰下巴:“老聶,咱倆繼續。十五二十?”
“不不不,陛下饒了我吧。你跟魏....哎,魏王爺呢?”聶王說著,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幾人四下一看,發現魏海潮已經喝的躺在桌下了。
眾人哈哈大笑。
“陛下,喝多了傷身子。明日早朝還有正事,少喝兩杯吧。”聶瀟瀟關切,知道兩位藩王遠道而來,絕對不是喝酒這麼簡單。
吳靈也勸道:“來日方長,今日就到這裡如何?”
“不行,不行!難得儘興,正所謂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林浪迷迷糊糊,隨口就來。
這可把其他幾人驚住了。
特彆是吳靈,睜著大眼睛:“陛下,剛才的詩詞,可是你說寫?”
“莫使金樽空對月,好啊!妙啊!”吳王拍著大腿,有些激動。
聶王打了個酒咯,才問:“為何隻有兩句?後麵還有嗎?”
“有有有....讓朕想想?”林浪又喝了一杯,“後麵是....兩隻小蜜蜂,飛在花叢中,飛啊!啪啪!飛啊!啪啪!”
“這...和前麵差的有點多吧?”吳靈繡眉緊皺,一副莫名奇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