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侍衛,你究竟要關我們到什麼時候?”
“還有沒有王法?還沒有沒有天理啊!”
“大家一起走出去,我就不信她敢把我們全都殺了!”
“對,走。”
眾人嚷嚷的歡。
可喊了半天,還是沒有一隻腳,躍過門檻。
趙石尉突然看向吳春:“你難道不關心陛下?如此關鍵時刻,你們這些平日口口聲聲為了陛下的人,是不是應該率先表個態?”
吳春等保皇黨,一個個麵露難色。
感覺就被架在火上烤。
他們雖然都知道,幽白芷不會害陛下,可這件事還需要她自證清白。
否則,就是任由趙石尉等人隨口誣陷。
“哼!”趙石尉見沒人敢開口,“平日冠冕堂皇,誰忠誰奸,關鍵時刻自見分曉。”
他的黨羽們,全都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保皇黨被這一手顛倒黑白,弄的極為被動,一個個又急又毫無辦法。
這時,韓天突然開口:“文太傅,你是可是陛下的太傅。帶頭走出去,看看這個賤人敢不敢動你?”
文載承兩眼一瞪:“我這個太傅,招誰惹誰了?怎麼啥事都給說到我頭上?”
趙石尉剛想暗示韓天,文載承是友軍。
就見他突然抬起腳,踹在文載承屁股上:“扭扭捏捏,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文載承錯不及防,踉蹌著摔在金鑾殿外。
緊跟著韓天一步邁出,指著地上的文載承:“賤人,你看清楚了!是他先出來的,你要殺先殺他。本將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他一帶頭,又有幾個膽大的走出金鑾殿。
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