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瀲莞爾一笑,“還不是三殿下運籌帷幄,提前早做了準備?
隻不過,那宋眠當真信得過?萬一他又突然反水......”
燕長文落下一子,微微笑道:“他若敢生異心,我自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龍安縣。
對了,六皇叔那邊可有打聽到什麼動靜?”
“他本人似乎沒有什麼動作,隻不過派了書院裡幾個人也去了那龍安縣,明麵上是去協助賑災,但背後究竟是何用意,現在還不敢貿然下結論。“
慕容瀲說完,頓了頓,“但六皇叔既然出手,想必不會那麼簡單。殿下可記得,小妹如今也在龍場書院念書?”
“慕容靜?嗯,我自然記得。”
那威震北疆的寧月郡主,他哪怕身居廟堂,亦是如雷貫耳。
“靜兒此番也在賑災之列,但奇怪的是,她的貼身侍女沐兒卻被留在了書院,似乎六皇叔有意讓她孤身前往龍安縣,而減少與我們的聯係。”
燕長文微微皺眉,“你覺得皇叔這是什麼意思,挑撥離間?”
“現在還說不好,靜兒自小天賦異稟,在北疆大營之中威望極高,隻不過性情桀驁,向來反感朝堂之事。
這次沐兒不能與她同行,身邊沒個規勸之人,隻怕難以和宋大人內外配合。”
燕長文眸色深了幾分,“難不成她還會從中作梗,背叛你和鎮北王不成?”
“都是一家人,殿下這是說的哪裡話。”慕容瀲嗔怪地瞧了他一眼。“殿下若真想讓靜兒輔佐我們成事,萬萬急不得,還得徐徐圖之。
依妾身看,我們倒不如借這次賑災的事情,試試六皇叔對殿下您和東宮那位,究竟是什麼態度。畢竟......他的意思,便是父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