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周圍人聽見這話都笑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炫耀。
“什麼十幾年前?我告訴你,那是五年之前!”
“五年!?”高師妹不敢置信,甚至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這麼說......她二人今年才十七歲?”
“說對啦!哈哈!”見她如此反應,周圍的學子們都有一種炫耀得逞的滿足感。
“我的天哪......”高師妹喃喃道,想到自己今年十五歲,才不過是個童生,不禁更加崇拜,“那、那這兩位祝教習也會去無類閣講學嗎?我可以去聽嗎?”
“咳咳,馬上就要到春闈了,咱們祝教習可是要金榜題名的,估計要安心備考,你怕是沒機會了。”
高師妹感覺胸口被紮了一刀。
旁邊一人反駁道:“你那消息一點也不準確!師妹你彆灰心,有機會的,兩位祝教習還在為祖父守孝,要參加春闈也得是下一屆,所以她們肯定還會繼續留在書院的啦!”
高師妹聞言,眼睛先是亮了亮,接著又歎了口氣。
“唉,她們如此年華,又有此等學識,不能早點看到她們以女子之身科舉入仕,實在是有些遺憾。”
......
祝瀾二人一回到江州,先托人向家中捎了口信,然後就直接趕往龍場書院,準備向燕玉澤彙報這次北疆之行了。
回到書院一問,兩人才得知燕玉澤最近去了京城,於是隻能先去見歐陽燁。
歐陽燁聽著她們出生入死的經曆,隻感覺心驚膽戰,胡子一抖一抖的,心中不禁有些埋怨燕玉澤,竟然真的讓兩個十幾歲的孩子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