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岩搖搖頭,真是可惜,又讓祝瀾那家夥奪得頭籌了。
不過換個角度想,若自己注定當不上這第一名,那讓祝瀾來當,總比讓給那些臭男人強。
不遠處,祝瀾彬彬有禮地應付著周圍的道賀之聲,心中卻在想著彆的事情。
為何前十名之中,竟然沒有聞人月白的名字?
這時喬悠悠走了回來,一臉神秘,壓低聲音問祝瀾,“猜猜,這次的殿榜是誰?”
殿榜乃是榜上的最後一名,祝瀾搖搖頭,她不知曉。
“是聞人月白!”
祝瀾有些詫異,這的確是她沒想到的。
接著聽喬悠悠輕哼道:“我當時就覺得許詩明說得太誇張,還說什麼‘冠絕京城’......會試墊底,就這也能冠絕京城?”
祝瀾心中亦有困惑,莫非此人果真是浪得虛名之輩?
......
與此同時,一個身披輕裘,坐著輪椅的年輕人,被掌事太監推到了紫雲殿外。
此人眉清目秀,麵色卻有種病態的蒼白,手中與梁帝一般捧著一隻鎏金手爐,暖意卻半點傳不進他清冷的眼底。
輪椅後麵的掌事太監匆匆垂首進了紫雲殿,又很快走了出來,聲音嘹亮。
“傳,聞人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