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曉祝瀾與這禦香閣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那所謂的‘十八絕味’,似乎正是祝瀾搞出來的。
至於祝瀾如何能想到那些菜譜,不用問,肯定又是看了什麼旁人都沒聽說過的怪書,從書上學來的。
一波美食攻勢下,褚辛對二人已經徹底放下了戒備,一口一個“狀元姐姐”、“探花姐姐”地叫著,崇拜極了。
祝瀾見時機差不多,終於進入了正題。
“褚辛,我那日聽你說書,似乎提到從前有一位扮成男子參加科舉考試的姑娘,此事可是杜撰?”
“怎麼會!”褚辛叫了起來,擦了擦嘴道:“那是千真萬確發生過的,騙人是小狗!”
說著忽然又頓了頓,“呃......最後那段文曲星下凡曆劫什麼的,是我編的啦。但是你們想想,若不是神仙下凡,那麼一個大活人怎麼能在牢裡不見了呢?”
“那你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聽你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但那日你講書之時,似乎比京城百姓了解得還要多一些。”祝瀾繼續問道。
“這個啊,因為那女子與我是同鄉啊,我家鄉那邊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祝瀾連忙問她的家鄉在哪,那名女子又叫什麼名字。
“我家是桐州香縣的,至於那個人,我隻聽說過她名字中好像帶個蘭花的‘蘭’字,其他我知道的,講書的時候都講了,你們也聽到啦。”
“沒有更多的了麼?”
褚辛想了想,有些為難道:“你們也知道,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還沒出生,哪能知道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