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對了,昨晚下過一場大雨!”喬悠悠清脆的聲音自鋪麵內傳出,帶著幾分激動。
喬悠悠舉起一塊碎裂的牌匾,將斷裂處展示給眾人看。
“諸位請看,這斷裂之處的木料微微發白,已經完全乾燥了,不信的可以摸摸看。這足以證明這塊牌匾並非剛剛在我手中摔斷的!”
張四姑伸手摸了摸,果然木刺已經完全乾燥還有些紮手。
“喬員外,這又能說明什麼?你不能為了汙蔑我們就亂說話呀!”小吏不滿地叫道。
喬悠悠胸有成竹地一笑,“我方才說過了,昨晚下的大雨,諸位應該都記得吧?”
眾人點頭,昨天半夜忽然電閃雷鳴,一場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自然記得。
喬悠悠看向那兩名小吏,“牌匾是木質的,正常來說一定會受潮,若牌匾是剛剛斷裂,斷口怎會如此乾燥?”
那兩名小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這......喬員外,牌匾好好地存放在倉庫之中,即便外麵下雨,最多也就是讓牌匾表麵有些潮濕罷了。你瞧這外麵太陽這麼大,咱們出來這麼久,早都曬乾了。”
周圍人聽了不禁點頭,心想喬悠悠也太沒有生活常識了。
“不對哦。”喬悠悠走到兩名書吏麵前,笑得比他二人更加燦爛。
“戶部衙門近日倉庫翻修,就連屋頂也在重建。我昨天早上經過時,那屋頂才拆了一半,用稻草隨便遮蓋了一下。以昨夜那樣大的雨勢,你們猜——倉庫會不會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