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老嚴彎下身子,“公子,我們還進去麼?”
“不必了。”聞人月白輕輕靠回椅背,神色恢複了淡然,雙手交疊,遠遠望著店鋪內的情景。
張四姑來到兩名小吏麵前,沉下臉色道:“這牌匾乃是我們香萊兒辛辛苦苦,用心經營才換來的,原本打算掛在最顯眼的位置。如今因你二人破損,你們說此事該如何解決?”
不待二人作答,張四姑聲音提高幾分,畢竟是香萊兒如今的掌櫃,話中也帶著幾分威壓:“此時若不能給我一個說法,咱們現在便去戶部衙門,我倒要問問你們司部的主事,是如何管教屬下的。”
小吏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雙腿一軟齊齊跪在了地上。
這鋪子背後可是東宮,自己二人不過是戶部衙門中最下等的小吏,如何能夠惹得起?彆說太子殿下了,就是東宮隨便一個手中有些權力的,碾死自己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喬悠悠一臉陰森地湊過來,眯起眼睛問:“是閔元讓你們這樣做的,對不對?”
“不、不是的,是我們自己......清早搬運牌匾時不慎失手摔壞,又怕主事大人怪罪,這才......”
喬悠悠皺了皺眉,再如何問,二人都一口咬定事情是他倆做的,與閔元無關。
東宮惹不起,難道戶部的主事大人就能惹得起了麼?現在將罪過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回衙門後興許閔元還能回護一二。
兩人咬死不承認,喬悠悠一時也犯起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