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慶功宴上,可被我打聽出不少事情。”
聽祝瀾如此說,祝青岩忽然想起當時在慶功宴上,營中許多將領都飲了酒。
祝瀾也喝得醉醺醺,還搖搖晃晃去給那些將領們敬酒,相談甚歡,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祝青岩差點叫出聲,“你那個時候是在套話?可你不是喝多了嗎!?”
“我酒盅裡裝的是白水,如何能醉?”
祝青岩愣了一下,“那你的酒呢?”
祝瀾抬了抬眸子,“你沒發現自己酒盅裡的酒越喝越多麼?”
“......”
“............”
“..................”
祝瀾無視了祝青岩想要吃人的表情,目光忽然落在她的手上。
“咦,你戴個頂針做什麼?對了,方才我找公孫玉樹問話,你跑哪裡去了?”
被問起這個,祝青岩頓時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
“沒,也沒什麼。”
她站起身,“該睡覺了,我去打水。”
祝瀾有些奇怪地望著祝青岩推門而出的背影。
這小姑娘長大了是不一樣,神神秘秘的,心裡開始藏事情了。
她不想說,祝瀾也不會多問,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專注地寫了起來。
祝青岩來到水井邊,鬆了口氣。
方才她與許久不見的慕容靜敘話,這才得知她的戰袍不小心破損了。
於是自己當即帶著慕容靜出門去買了針線,又就近尋了一處燈籠明亮的亭子,一針一針地幫她修補好了。
之所以不願意告訴祝瀾......
其實有些尷尬,說不出口。
今天是要對付公孫玉樹的關鍵日子,所有人都在嚴陣以待。
這個關鍵節點上,自己卻跑去處理私人的事情,有些不合時宜。
道理她都懂,可是難得來一趟雲州,而且馬上就要返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