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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瀅帶著祝瀾進了大理寺,來到常雲霄的署舍,自己退了出去。
常雲霄一身黑色官服,透著股生人勿進的威壓,坐在桌案前。
桌案上有許多紙張依次排列開來,正是當時祝瀾用於記錄凶案現場的素描畫。
祝瀾走到他麵前,連寒暄都顧不上,“凶手查到了?”
比起祝瀾的焦灼,常雲霄倒是一如既往地沒有什麼情緒。
他指著素描上的一些細節,又向祝瀾求證了一些當時的現場情況。
祝瀾記憶力絕佳,閉上眼,腦海中幾乎能完全複刻出當時凶案現場的原貌,她確定自己沒有畫錯。
“你之前說,懷疑那個叫褚辛的。”常雲霄說道。
“果真是她?”
常雲霄卻搖搖頭,“我再次排查了一遍她當日的行蹤,她沒有任何作案可能,也沒有其他往來密切的可疑之人。”
祝瀾愣住了,她絕不懷疑常雲霄的查案能力,難道褚辛真的清清白白,是自己太多疑了?
而常雲霄下一句話卻更讓她無比震驚!
“根據你畫的現場情況,以及我又開棺再次檢驗了褚秀寧屍體上的傷口,已經可以確定——
她是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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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瀾走在回家的路上,整個人仍舊有些恍惚。
按照常雲霄的說法,自己去見褚秀寧的那一日,根本沒有所謂的凶手藏在房中,是褚秀寧自己在茶水中下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