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堂堂五品朝廷命官,你們憑什麼抓我!”
縣衙後堂。
捕頭敲開房門走了進去,見堂內除了縣令晁天,還有一名陌生的年輕女子。
那女子坐著,自家老爺竟然站著。
他不敢多問,低頭道:
“老爺,剛抓的那小子在牢裡一直嚷嚷著要見您,說自己是什麼五品命官。依小人看,咱們是不是先查證一番......”
“不要理會。”縣令晁天背著手,沉聲說道。
“將他單獨關押一間牢房,好吃好喝莫要怠慢。
他若非要見我,就說我有事外出,這幾日不在縣中,其他的不要多言。”
“......是。”捕頭領命而去。
祝青岩這才從椅子上站起身,對晁天道:
“晁縣令,今日多謝你幫忙了。”
晁天立刻回禮道:“欽差大人言重了,隻是......”
祝青岩見他麵露猶豫,立刻道:
“你放心,此事朝廷若追究下來,本官會替你擔著。”
“不,下官不是擔心這個。”晁天連忙解釋,“隻是......如此最多隻能拖住他三兩日,否則於情於理,實在說不過去。”
“足夠了。”祝青岩對他點點頭,向外走去。
她回到驛站,祝瀾與溫玉已經換上了破舊的衣裳,就連臉上也抹了灰,看起來活似兩個逃難的流民,就連祝青岩都險些沒能認出來。
“都辦妥了?”祝瀾問。
祝青岩點頭:
“沒想到這小小的鬆桃縣縣令,卻是個有擔當的人物。放心吧,那姓李的在大牢裡,一個字兒也彆想送出去。
青州那幫家夥想要瞞天過海,肯定想不到咱們還有這一招釜底抽薪!”
祝瀾將一套破破爛爛的棉衣扔給祝青岩。
“快換上,咱們趁著夜色,即刻打道再探青州。
我倒要看看,這欽差走後的青州城究竟是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