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中和此香的藥性,須得用安息香加以掩蓋,此兩種香氣混合,氣味便如同尋常女子所用的脂粉香氣。”
秦雨薇問此香是否會對男子身體有損。
禦醫認真思索片刻,說根據醫書記載,此香性溫熱,易成癮,過度吸入用於男女之事,於男子而言易生內熱,耗損腎精,體質日漸衰弱。
說及此處,禦醫麵色微變,似想到了極為重大之事,連聲音都帶上一絲顫抖:
“陛下,請恕微臣鬥膽。
這種香會令男子體質虧損,而陛下所受箭傷不僅遲遲未能痊愈,甚至再度引發惡疾,隻怕與此香的作用脫不了乾係!”
“陛下,臣妾隻想用此香留住陛下,並不知它會使人體質虧損!
臣妾懷上皇子之後,便再也沒有用過此香,更絕無加害陛下之心啊!”
李瑤臉色慘白如紙,跪在地上拚命哀求起來。
她又開始將事情往翡翠身上推,說自己是被身邊人蒙蔽,都是翡翠想要害自己。
秦雨薇憐憫地望著她,命人將翡翠帶上來。
李瑤一見到翡翠,瘋了似的就要撲上去,力竭聲嘶地問她問什麼要害自己。
翡翠滿臉恐慌與迷茫,說自己對她一片忠心,何曾害過她。
“賤人!你若沒有害本宮,為何要將那歡意木埋在楓樹下,卻告訴本宮已經處理乾淨了!?”
翡翠睜大雙眼,分辯道:
“娘娘,您在說什麼......那歡意木奴婢早已摻入魚餌,喂了禦花園中的魚,怎會埋在楓樹下?
更何況院中那幾棵紅楓每隔半年都要翻土施肥,下麵若真藏了東西,豈不早就被發現了?”
李瑤張了張嘴,大腦瞬間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