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包括,我們?”
“所有平安侯府中出來得人,包括她自己。”
陸玉雪皺眉:“她要死,便自己去死好了,何故要彆人陪葬。”
“一為平安侯府忠烈之名,二,此舉還能為她遠在西北的一雙子女搏一個能受用終生的名頭。”
陸玉雪冷笑:“有道理,何止是她的子女,此時正在殯宮的蘇家兄弟,也能虎躍龍騰了。”
春姿看著她:“你有何打算?”
“且看吧,看看那位夏少俠會不會回來。”
說話期間,陸玉雪一直在折紙。
折著折著,她停頓下來,不悅地看著被她按照原來褶皺折回去的蓮花。
鬆鬆垮垮,形狀邋扁,與旁邊這朵紙金蓮天差地彆。
陸玉雪拾起這朵未拆開的紙金蓮,手指緩緩用力,將這朵金蓮揉皺成一團。
春姿認了出來,道:“這些是宋知晴折的?”
“沒錯。”
“你讓林姑姑偷來的?偷來做什麼?”
“她怎麼做到的,”陸玉雪指尖托舉起小紙團,“我一直在抄,沒有停下,卻比不上她的速度。她寫得快,這紙也折得快。”
而且,她的字還很好看。
初初拆開時看到上麵的字,陸玉雪便覺眼前一亮,就如第一次見到宋知晴的容貌時那般。
紙上的字清逸闊灑,左右相協,有雲月照千江之綺麗朗朗,又有銀河水瀉白珠跳躍之靈氣與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