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實搞不懂你,”唐金勤匪夷所思,“就如你所說好了,她是山野村婦,但那又如何?她足不出戶,修心修身,不與世爭,不過短短三年,她的書畫便堪稱雙絕,這可謂驚世之才了!且不論,她還生了張沉魚之顏,傾國傾城,你有何不滿足?就,就算是殘疾,可若能長成她那樣,殘疾算得了什麼?”
蘇言即看向小南樓那片廢墟,臉色變難看,沒有接話。
安靜了陣,唐金勤道:“你在想什麼?”
“你說她,傾國傾城?”
唐金勤氣樂了:“子雲,你,你......”
“我,還未見到過她的臉。”
唐金勤頓時語塞,傻了眼。
“啊?”
“我未見過她,”蘇言即皺眉,“從始至終,不曾見過。”
“你,你說什麼......啊?”
廢墟上的灰飛,被風帶起一小片,若風急了點,那被燒得可憐的輪椅,便在風裡晃啊晃。
蘇言即沉沉道:“她們都說她好看,我不信,侯府誰人不想讓我同她圓房。可若是你說,我信。”
且正是因為唐金勤說,蘇言即才越發肯定,宋氏絕對是漂亮的。
因為唐金勤一直清高,眼光更高。
蘇言即當然知道自己不是見色起意之人,可若一個女人,長得令唐金勤都道絕色,那如何令人不想目睹呢。
“可惜,她成了一具......焦屍。”蘇言即看著那輪椅,很輕很輕地道。
唐金勤則在看著他,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