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菊香和宋福生交換了一個興奮眼神,再沒有去追夏岸風。
潘子一跟在夏岸風後麵,從樓道穿過,終於忍不住了,嘀咕道:“這樣的兩口子,怎麼能生出宋二少奶奶那樣的人物了,真的不是我們弄錯了嗎?”
夏岸風沒說話,走得很快。
“對自己的媳婦都下手這麼重,且他們言語間沒有半點在意宋二少奶奶,對她的‘死’也不見著半分傷心,難保以前宋二少奶奶還在晚山時,沒少挨打。”
夏岸風已到自己客房前,伸手要推開門時,轉頭看著潘子一,沉聲道:“那名殺手,他不像是永安派出得人。”
潘子一愣道:“不是永安的人?那會是誰?不過,好像也的確不可能是,永安那些人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行蹤。”
“樓下那些人,你托掌櫃去查下身份。”
潘子一點頭:“是!”
屋外大風大雨,寧慶全跑出來,便一直跑入荒野,不敢停留。
最後,他跑入下午才搭建得木棚架子下,一屁股坐在閻見明祖母的棺材上,腳也抬起,翹在旁邊的祖父棺材上。
木棚架子上的防雨油布被吹得嗡嗡聲響,寧慶全這才張開嘴巴,發出疼痛的怒吼:“啊!!!”
那個年輕男人的力氣極大,竟生生掰扯了他的手腕,而他為了脫困,更是不計代價,幾乎要廢了這隻手。
而另外一隻手,在那倉促間隙,他以異常艱難的角度拎起林菊香扔出去時,自己將自己的手腕給生生扭了。
現如今,兩隻手的腕骨都突了出來,尤以被男人擰掉得右手,整隻前臂都腫了。
“啊!!!”寧慶全又發出咆哮,一腳朝前踹去,閻見明祖父釘死了得棺材板被踹壞了一片漆木。
寧慶全起身,“呸”了一口濃痰在棺材板上,他不敢多留,怕那些人搜查過來,隻能忍著大雨,繼續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