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事,”何姨看向剛才說話的菜農,“我也是這幾日才知道的。”
她壓著心裡極大的怒火,但她的聲音仍然顫抖。
她恨!
她好恨!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苦苦在找,一直沒能找到!近日才從那些茶樓說書先生們的口中得知,那傳得沸沸揚揚的血衣之事。
她這才驚懼地得知,三妹竟已早早慘死!!
薑家村,這湯州順門環裡的一個小小村子,他們,怎敢!!
心中怒火越來越盛,眼眶和鼻尖都在發酸,何姨忽然起身,離開前拋下一句話:“將此二人的舌頭割了。”
兩個菜農瞪大眼睛,慌忙爬跪過去:“不要啊,大娘子,你要我們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
“饒命啊,大娘子,我們隻是個賣菜的草民,沒了舌頭,怎麼叫喚!!”
求饒無用,兩邊的手下上前,將他們架走。
二人一路尖叫求饒,終究是被帶去另一頭的暗示。
屋外天已黑,何姨雙手背後,冷冷地站在院子裡。
跟前是一條長河,夜黑無月,河道漆黑無光,半點粼粼都不見。
依依走出來找何姨時,恰傳出那兩個菜農最後的慘叫,而後,他們永遠都不能再開口說話了。
依依在何姨身後止步:“何姨。”
何姨聲音冰冷:“說。”
“那個夏月樓,要如何對付呢?”
安靜一陣,何姨道:“照殺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