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無人死亡,唯一的傷者,是一個雙手不怎麼好的男人,中等個子,趕來瞧見火勢,他便立即朝夏月樓的後院裡衝去,旁人攔都攔不住。
桂亭川立即道:“此人現在何在?”
“不知蹤影。”手下道。
“那,傷得可重?”
“嗯,據說他雙手本就帶傷,極不靈活,他一到,就往自己身上澆了兩大桶水,便衝進火海了。”
桂亭川不可思議:“這大火附烈油而生,一著便凶狠無比,他這能衝得進去?”
手下搖搖頭:“不知。”
“那他怎麼走的?”
“說是夏月樓的夥計們趕來,他才聽勸。要給他檢查傷勢,他誰也不給碰。見過他的人都說,此人雖然個子中等,可是凶得很,那麵相極不好惹,眼神如刀子!”
桂亭川本隻擔心周遭居民因這大火受到無辜牽累,故而令人查清傷亡,如今聽手下之言,他忽對此唯一的傷者起了極大興趣。
想到被牛芷琳神秘兮兮叫去說話的幾個夥計,桂亭川道:“那我正好可以找他們問問,那個受傷的人是誰。”
他才說完這句話,一名手下快步趕來:“桂校尉!”
“何事?”桂亭川回過身去。
“牛姑娘隨那幾個夏月樓的夥計們走了,她要我轉達校尉您,稱待火熄了之後,兄弟們便立即回驛站休息,她明日來答謝,還連說了好幾聲大家夥辛苦了。”
桂亭川皺眉,嘀咕道:“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