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青和歐陽堂沒有離開酒樓,掌櫃親自領他們去往最高樓的雅間,除卻他們自己的親衛,現場還留有湯東衙門的十名衙衛。
桂亭川被抬去他們隔壁,他自稱傷勢不重,讓大夫們先去照顧歐陽臻。
他關上房門,蹣跚到桌旁,將自己的衣衫撕開,那暗器就這麼直挺挺地插著,周圍鮮血一汩汩地往下流。
桂亭川提起自己的衣角往嘴巴裡麵塞,才將嘴巴塞住,準備拔出暗器時,客房的門忽然被人叩響。
桂亭川不準備理會,那房門卻砰地一聲,被人用力從外麵推開。
“喂!”桂亭川一口吐掉嘴巴裡麵的衣服,怒瞪向門口,見是牛芷琳,他更不爽了,“本校尉沒有允許你進來!”
牛芷琳手裡捧著紗布和藥,皺眉沉聲道:“我怕你行動不便,不好開口,冒犯了。”
她徑直進來,將手中藥物等放在桌上,瞄了眼桂亭川肩膀上的暗器,一驚:“插得這麼深!”
桂亭川冷哼:“那又如何,本校尉年輕壯實,臂膀粗得很,它插得再深,不過如此!”
“是是是,是很年輕,小不點兒。”
牛芷琳俯身去仔細檢查,桂亭川不太自在,往旁邊挪了挪。
牛芷琳譏諷:“小老弟兒還害羞呢。”
桂亭川叫道:“我害羞什麼!我衝你一老大姐,我還害羞嗎?”
“老大姐?”牛芷琳眼睛一狠,一下伸手拔出暗器。
“啊!!!”桂亭川的叫囂登時變成慘叫。
“還好,”牛芷琳打量暗器,來回轉動,淡淡道,“暗器上麵沒有倒刺,對方還挺仁厚,要是我,這暗器上不得給它個幾百根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