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理點燃了一根煙,吐出一個煙霧來,
“放個消息出去,就說她出身好不差錢,來唱歌就是玩票的。”
小傑沒有聽明白,“那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辛理翻了一個白眼,“看看這兩天歌舞廳客人的反應。”
如果對方不來,歌舞廳客人也可有可無。
那麼就不好意思了,條件待遇他就得重新談了。
兩日後,有不少人在反複打聽江綰到底還來不來歌舞廳唱歌。
辛理才讓小傑放出第二個消息,經過歌舞廳老板的請求,才將人請了回來。
但因為是玩票性質,對方隻會在歌舞廳待三個小時......
小傑也能看出來,“表哥,你這是在給捧她?”
不然不會這麼給她拉高身份。
明明她什麼身份,表哥也不知道啊!
辛理:“她那張臉是好事,也是壞事。”
身份捧得高一點,不至於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上去咬一口嘗個味。
小傑明白了。
歌舞廳裡這些事看得太多了。
他表哥歌舞廳還算是規矩的,沒有陪舞的舞女,不像有些地方,亂得不得了。
次日,江綰從傅青隱的房裡下樓。
高瑤已經把兩個崽崽送去學書法和畫畫了。
這也是高瑤推薦的,家裡條件好的,書法畫畫鋼琴等等各種特長假期裡都在學習。
對高瑤來說,不花她的錢,不用她隨身照顧,隻負責接送,一個月輕輕鬆鬆包吃住幾十塊錢就到手了。
從前些天看到江綰前未婚夫之後,江綰就天天出去,一出去就好幾個小時不回來。
高瑤從她身邊過,隱約還能從她的身上聞到煙酒味。
高瑤猜測江綰肯定出去見野男人了!
而且很可能就是江綰那個前未婚夫。